好转,还算有风度,抬手和赵含章行礼,真心实意的感谢道:“多谢赵县君相救。”
赵含章微微颔首,脸色也稍微好转了点儿,温和的问道:“诸位家中可还安好?”
有人叹气,有人面露难过,还有的人则应道:“亏得昨晚援军来得及时,虽损失了一些财物,但人还好。”
赵含章便大松一口气,颔首道:“人好就好。”
她回头看向粮仓,“只是这一次混乱,前前后后不好的人已经不少,究其根由,全从粮来。”
大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待看到打开的粮袋里掺了这么多沙石,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孙县令不在,赵含章只能拿了县丞和主簿问话。
俩人没想到赵含章说动手就动手,不由大喊,“这不与我们相干,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作为县丞和主簿,尤其是主簿,连纳粮这样的大事都不知内情,以至生了这样的乱势,这不是严重的渎职吗?”赵含章目光生寒的盯着他问道:“你有何脸面喊出‘我不知’这样的话呢?”
主簿欲哭无泪道:“可我是真不知道啊,纳粮这样的小事,自有底下胥吏去做,我等只需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