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赵含章一来,立即把收上来的夏税一分为三。
一份上交,一份留给县衙做开支,还有一份则要还给她。
“还你?”柴县令惊讶得不行。
“是啊,年初那会儿上蔡县和西平县借了这么多粮食和铜钱,不得还吗?”她道:“虽说两县现在是兄弟,但正因为是兄弟,才要明算账啊。”
柴县令:“……可这样一来,上交给朝廷的赋税就远远不足了,本来就不怎么够……”
赵含章道:“柴县令放心,我让汲渊写一封折子,回头你抄一下送往刺史府,使君会理解我们的。”
柴县令皱眉,有些忐忑,“三娘啊,你拿走的那三分之一粮税要怎么做账?”
赵含章笑道:“不必担心,汲渊会做好的,别说上面现在没空派人下来调查,就是来了,我们也能应付过去。”
柴县令还是很害怕,他第一次截留赋税高达三分之二,要知道,往年他就是偷摸着截留一些,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为了安他的信,赵含章表示,她的西平县截留的赋税更多。
她道:“连年兵乱和天灾,我们县衙里也得攒些东西啊,不然将来出意外,谁能救我们呢?”
柴县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