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洛阳报信,想要东海王别打了,别打了。
当然,此时赵含章是不知道的。
虽然她自觉天下大势和她有关,但赵铭不这么认为,直接把人赶到地里劝课农桑了。
赵含章顶着大草帽蹲在田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从她面前拉犁经过的陈三停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女郎在忧心什么?”
和陈三一起拉犁的长工吴二郎也竖起耳朵听。
“不下雨啊,自夏收到现在,有半个月没下雨了吧?”赵含章道:“沟渠里的水要见底了。”
陈三却不是很在意,笑道:“女郎放心,这几年天气都这样,时旱时涝,但都是小灾,今年年景算不错的了,夏收的小麦不少,豆子耐旱,只要下种后来两场雨就行。”
他很乐观,“何况我们还有沟渠呢。”
这点沟渠够什么用的?
虽然他们挖了一冬天的沟渠,但县内的水利工程设施还是很差,储水量和浇灌率并不高。
但自家的佃户和长工都这么自信,赵含章自然不会打击他们,她也咧开嘴笑,狠狠地点头道:“你们说的对,我们还有沟渠呢。”
她看了一眼他们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