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喝了一口水,不在意的顺口一问,“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赵含章:“县君可知这流言因何而来吗?”
柴县令特别诚实的摇头,“不知。”
赵含章丝毫不受影响,继续道:“因为食邑呀。”
她道:“我赵家在上蔡有那么大一片食邑,今年他们日子也难过得很,外面便有传言,我要为了食邑里的百姓驱赶庄园里投奔来的流民,收食邑里的人做工,唉~”
柴县令一呆,握着茶杯的手一颤,他忙道:“那虽是你们赵家的食邑,却是有别于封地的,你们只能取当年缴纳的赋税,是无管理之权的。”
“是,但他们从曾祖开始便为我赵家食邑,祖辈都为我赵家纳粮纳税,如今见他们难过,怎能什么都不做呢?”
柴县令生怕她要把食邑变成实际封地,到时候和她那大庄园一合并,加上她在上蔡其他地方的田地,上蔡将有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到她手上,这样他这个县令还玩什么?
因此就想要表示她什么都不要做,安心等着夏后和秋后收税就行。
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赵含章下首的汲渊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站在柴县令身后的主簿。
主簿便悄悄的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