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觉得她也太爱下乡巡视了,近一个月了,不管他什么时候来,她都在乡下,不然就是在下乡的途中。
陈州失望的叹息一声,和常宁略坐了坐便想告辞离开。
一直对他颇为客气的常宁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陈州身边的管事。
陈州还没什么反应,管事最先反应过来,想了想,让陈州稍候,他则拉着常宁到一旁说话,“常主簿,您也知道我们郎君的心愿,唉,可惜我们陈家在西平不熟,还请常主簿指点一二。”
说罢把一个荷包塞进常宁手里。
常宁推了回去,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西平县里似乎有人不喜陈公子,您也知道,我们女郎以女子之身管理着西平也如履薄冰,所以……”
常宁给他出主意,“若陈公子有惊艳的文赋,何愁不能融入他们呢?”
管事:……他们郎君要是有这个本事,他们何至于如此运作?
直接甩出文赋打文士们的脸不就行了?
他们就是写不出来啊。
管事又把荷包塞回去,低声问道:“以常主簿看来,还有别的办法吗?”
常主簿一脸迟疑,或许是看他太过真诚,终于道:“我们女郎这县君虽然不好当,但身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