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对方指了一圈附近道:“看到没,全是我们女郎的人。”
“再者说了,能送到这里的人,谁也不是光杆一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哼!”
没人敢跑。
柱子悔恨不已,哭得不行。
他犯的事不大,所以被调去磨房里干活,其他人则没有他的好运气,听说是要去挖山,挺辛苦的。
铁矿对于赵含章来说是极重要的东西,而且高炉炼铁,炼钢还有些事情要完善,所以她和傅庭涵才来到此处。
柱子他们是住在最外围,并不知道距离这里三里的地方有一处铁矿,在那里起了一栋栋房子,炼铁坊也建好了。
这里守备森严,进出的人都要严格检查过。
工匠们在傅庭涵的指点下又炼出一炉铁水,在等待冷切的时候,傅庭涵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赵含章正在看人用炼出来的铁块打农具,看见傅庭涵,随手拿起竹筒拧开递给他。
傅庭涵接过将里面的水喝光,问道:“他们已经适应这边的高炉,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赵含章:“明天。”
她往外看了一眼,笑道:“今天出去走走吧。”
傅庭涵并不想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