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发激动,背得更大声,“太公曰:君不肖,则国危而民乱;君贤圣,则国安而民治。祸福在君,不在天时。”
赵程眼睛微亮,“《六韬》?谁给你念的?”
赵二郎就扭头看向傅庭涵,“我姐夫教我背的。”
赵程看向傅庭涵,甚是满意,点头道:“教得不错,多少人教过这孩子都无功而返,没想到最后是你教会他。”
傅庭涵看了一眼赵含章后道:“是含章的主意。”
“但事情是你做的,不是谁都有耐心教他的。”赵程以前虽没见过启蒙后的赵二郎,但常和赵长舆通信,在大伯的信中,他知道赵二郎有多难教导。
他不是不听话,而是听话了也教不会,比调皮捣蛋不愿意学习更让人无力的是,怎么努力乖巧的学习都学不会。
所以在知道大伯要把爵位给赵济继承时,他才一言不发,只是更加的心灰意冷。
想想看赵二郎逼走了多少个启蒙先生啊,而傅庭涵不仅能坚持下来,还能让他背下这么一段《六韬》,可见有多厉害。
赵程欣慰于傅庭涵,赵铭听到的却是赵二郎背下来的内容,他看向赵含章,“这段文章你是特意让他背的?”
赵含章愣了一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