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神色平常的问道:“怎么这么晚?”
赵二郎道:“我去请安晚了,出来天就黑了。”
赵含章一愣,问道:“你请安结束是什么时辰?”
“不知道啊,”赵二郎理直气壮的道:“我不会看时辰,反正天已经黑了。”
“那你告诉五叔祖你要回城了吗?”
“回城还要告诉五叔祖吗?”
赵含章就听明白了,她叫住要关城门的人,“派两个人快马去坞堡里通知一声,就说二郎已经回到县城了。”
“是。”
赵含章道:“以后要是天晚了回城,要记得告诉长辈一声,免得他们担忧知道吗?”
赵二郎乖巧应下,“哦。”
等回到县衙,赵含章让赵二郎和傅安下去洗漱和用饭,她则和傅庭涵去见两个使者。
赵驹也在县衙大堂里,正围着两个使者看,见赵含章进来,立即低头行礼,“女郎,人还没醒。”
赵含章也怕人被吓死,道:“请大夫来看看。”
另一个被绑起来的使者立即挣扎起来,呜呜的叫着。
赵驹得到赵含章的示意,上前将塞住嘴巴的布巾取下来。
“我是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