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李,我岂能再拿你的钱?”
赵含章顿了一下,她怀疑自己漏听了,但她视力可能有问题,听力不该有问题啊。
她扭头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接触到她的目光,忍不住低下头去笑,眼角都笑出皱纹来了。
赵含章心里啧啧两声,顺着柴县令的话道:“县君,我虽艰难,但宗族在西平,有长辈们帮扶,一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何况我们这上蔡县有钱人这么多,我拿不出钱来,他们还能拿不出来吗?”
柴县令不说话了。
常宁忙帮着推辞道:“怎敢白要三娘的钱?”
“县君若觉得过意不去,或是不好交代,不如与我等做买卖就是了,”赵含章道:“丢荒超过三年的土地,按律都是要收回衙门的,我想现在衙门手里应该有很多土地吧?”
赵含章道:“我愿意出钱买下一些田地,这样可以安排一些难民住下,而县君呢也可以用这笔钱安顿一批难民,若是怕他们进城生事端,可以暂时禁止他们入城,容许他们在聚集之地开设集市,县君以为呢?”
“啊,对,我们是想问你为何要收这么多难民的。”柴县令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常宁强忍着捂脸的冲动,只能抬头对着赵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