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含章挑眉,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我就勉强记得《孙子兵法》,其他兵书都不懂。”
赵含章:“没关系,我们家的藏书里有《六韬》,还有《汉书·艺文志》,加上《孙子兵法》,他要是能学到这三本的两分,这一辈子就够用了。”
傅庭涵就有种学校下达教学任务的感觉。
他揉了揉额头道:“我尽力而为,不过我对兵法没什么好的见解,你或许可以来补充。”
“好啊,我和你一起教,正好也要一起习武锻炼身体。”
傅庭涵都快要忘记这事儿了,想起前段时间每天跟着赵含章跑步打拳,累得跟条狗一样的状态,他就有些沉默。
这几日在赵氏坞堡过得可真幸福啊。
傅庭涵忍不住问,“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平?”
“看情况吧,我想等玻璃打出来再说。”
对于傅庭涵来说,做玻璃并不难,他知道所有的公式,还知道步骤,只要有工匠的配合,做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之所以有时间问题还是因为当时的器具所限,但有什么关系呢,办法总是比困难多,倒推回去,一步一步达成就是了。
赵含章把带回来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