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他爹对大伯的无脑吹,赵铭决定不说不参与,只想平和族内的关系。
赵淞不说话了。
赵铭见他终于愿意想另一种可能了,大为感动,为了让他爹对赵三娘起一点儿戒备心,他容易吗他?
赵含章已经带着他们给的工匠回上蔡去了。
只是几天不见,赵二郎黑了一圈,他拿着一把大刀骑着马飞奔而来,欢快不已,“阿姐,姐夫,我能在马上接千里叔五招了。”
傅庭涵点头夸他,“很厉害了,那最近可有背书?”
赵含章却盯着他黝黑的脸看,“二郎啊,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的,不是让你在阳光最烈的时候不要出门吗?”
俩人的话他都不爱听,所以他选择性的选择自己最不爱听的遗忘掉,只回答其中一人,“那我就不娶媳妇了。”
他搓了搓自己的脸道:“阿娘每日都要给我打扮,可我不喜敷粉,一出汗就糊眼睛,好难受。”
他指着傅庭涵道:“像姐夫多好,他也从不敷面。”
“那是因为他用不着敷面就白了,”赵含章看了看她弟弟的,最后叹息一声道:“算了,你也别敷了,你敷了也是白敷。”
两边的麦子都收了,正有农人在犁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