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回便是一旬,若道路艰难,信使遇难,这信恐怕一生也送不到,难道族中事务无论大小都要等你决定后再解决?
君不见族人佃户眼中失望之色,一次还罢,长久以往,族长一脉在族中还有何威望可言?
若族长无统领之能,无仁爱之德,无包容之姿,族人如何能归附?
若族人佃户不能归附,家族何存啊?
然后开始谈起赵长舆,吹捧他当族长时宗族上下是如何一心奋进,族长一脉的凝聚力有多强,最后还忍不住夸了一句赵含章,三娘甚有大哥风范,可惜不是男儿。
又刺了赵仲舆一句,“若实在不放心将宗族事务落下,何不让大郎回乡,也比交给幕僚不能决断来得强。”
赵淞说的大郎是赵仲舆的孙子赵奕,他和三娘同岁,稍大几个月,当然,赵淞并不觉得赵仲舆会让赵奕回西平。
他就是故意写出来刺激赵仲舆的。
你看三娘现在都能当一家之主了,大郎比三娘还大几个月,却还在祖父的庇护之下。
但是,这一刻赵仲舆倒是认真思考起来赵奕回乡的事。
他正想着呢,赵济疾步进来,“父亲,大军攻回洛阳了。”
赵仲舆一听,眼睛微亮,“哪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