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叫住人,面色沉沉,“我虽不知这信是谁伪造的,却能想通其中关窍,我已是强弩之末,赵家也没多少可谋算的东西,此人不仅挑拨我和王爷的关系,也在挑拨王爷和陛下的关系,一举三得,好狠辣的心思,还请转告王爷,长舆不会让王爷为难,也请王爷不要着了人家的道,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马家恩回头看了一眼赵长舆,大步离开。
他一走,赵长舆终于撑不住,身子软软倒下。
一直扶着他的赵含章用力将人抱住,压低声音唤了句,“祖父……”
赵仲舆大惊,忙伸手扶住他的半边身子,“大哥!”
“快请大夫来。”
众人将赵长舆抬回屋中。
此时他们出不去,只能请家里的大夫看。
大夫摸过脉后一惊,垂下眼眸又仔细的听了听脉,最后退到外室,压低声音禀道:“二老太爷,三娘,郎主这已是强弩之末了。”
“胡说,之前分明说还有三月之数,这才过了多久?”
“我不敢胡说,脉象的确如此,已是弱得听不见了,家里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不然……”
赵仲舆张了张嘴,不由的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心绪起伏,拳头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