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有些迟疑,二郎……他适合在场吗?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赵含章已经替他做好决定,“二郎,进去以后要问祖父的身体,要听话,知道吗?”
赵二郎乖乖的点头。
成伯便不管他了,侧身请众人进屋去。
屋子里有很浓重的药味。
赵含章:……她这位新祖父讲究得很,可不会容许自己的屋里有这么浓的药味儿。
她的心又放下来了一些,进到内室一看,陈太医正在给他扎针,赵长舆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他们便站在屏风处,赵含章小声问成伯,“陈太医怎么说?”
赵仲舆和赵济都竖起了耳朵。
成伯叹息着摇头,“昨晚上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觉得烧心,再然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只陆续进了一碗米汤,剩下的全是药。”
瞎说,早上他们祖孙两个一起用的早食,赵长舆的确胃口不好,但当时也吃了一碗粥,又细嚼慢咽了一个馒头。
赵含章脸上满是忧虑,“下午祖父是不是又吐了?”
成伯顿了顿后点头,“是啊。”
赵含章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擦出红色后才哽咽的道:“总这样吃不下东西可怎么是好?”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