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死了。”
王氏不以为意,“这两年死的宗室没有两百也有一百,我不记得河间王和我们家有交情啊。”
赵含章道:“河间王轻财好士,名声还算不错,在宗室中,除了东海王,也就他还有些许名望了,之前他固守长安,还算得民心。他这一死,长安彻底无援,只怕支撑不下去了。”
“而且……”赵含章顿了顿后道:“名望这种东西,用得好,他可以振臂一挥,召集天下百姓勤王护国;用得不好,那就是民心涣散。”
“如今新帝才刚登基,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内有万民观望,外有强敌窥伺,这时候杀河间王,相当于自毁根基,”赵含章道:“东海王走了一招臭棋。”
王氏更关注的还是家产的事,“那也是国事,与我们有什么相干?现在你的亲事定下来了,你祖父有没有说何时给你定嫁妆?”
“关系可大了,”赵含章低声喃喃,“运气好,洛阳还能安稳一段,支撑到我找回去的路,运气不好……”
她叹息一声,“为了活命,只能暂时离开洛阳了。”
王氏一愣,“离开洛阳去哪儿?”
“汝南。”
“回乡?”王氏惊得声音都快要破了,她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