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却能面无异色,可见其心性。
傅祗更加满意,笑呵呵的跟着她去了行知院。
不过他很贴心,见孙子总是扭头去看她,到了行知院后傅祗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记得你家种有月季,这时节剪上几支来插瓶倒别有趣味。”
赵含章就带傅庭涵去剪花。
傅祗站在窗边看着他们走远,笑着摸了摸胡子道:“不错,不错。”
管家站在身后探头去看,“赵三娘的腿好了?”
傅庭涵也去看她的腿。
赵含章道:“好很多了,走慢点儿看不出来,过两天应该就没事儿了。”
“可你刚才是坐坐辇过来的。”
赵含章就看向他脑袋,“你昨天还包着的纱布去哪儿了?”
傅庭涵轻咳一声,摸了一下脑袋转开目光,想想又理直气壮的转回来,“我这是为了达成你的目的,带伤上门,你祖父能同意这门亲事?”
赵含章就点了一下自己的腿笑道:“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伤着腿,可以得到的东西就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得积累资源。”
傅庭涵一听,沉吟起来,“听起来你嫁妆不少,但我这边似乎没有私产。”
赵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