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度失去气息,太医都让准备后事了。
他不知道他在长安的这五年是怎么过的,从长安到洛阳又经历了怎样的艰难困苦,但自他醒来,他便不言不语,不喜不怒,只浑身透着一股焦急的感觉,似乎很想离开这里。
这么多天了,傅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纯粹的笑容。
傅祗的心慢慢安定,沉思起来,他要是这时候去找老友再提亲事,应该不会被打出来吧?
傅祗想着,笑着起身。
赵含章被抬进来,她忙下来要行礼,傅祗忙拦住,“三娘不必多礼,快来人,将三娘抱到榻上坐着。”
赵含章忙阻止,“我的腿上并不是很严重,现在勉强可走,长辈面前怎可如此失礼?”
大家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赵含章自己扶着听荷的手挪到了席子上,因为她有腿伤,傅祗让人拿了矮凳来放在席子上给她坐着。
傅庭涵自觉的在另一侧坐下,他才坐好,见大家都扭头看着他,他就挑了挑眉,疑惑的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压低了声音道:“这是你祖父的位置,你坐我对面去……”
傅庭涵就起身,转身站到了她的对面。
傅祗对赵含章尴尬的笑了笑,“大郎自受伤后,记忆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