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旳是个年约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此刻刚从马车上下来,长发梳拢一半,身上是规规矩矩的锦缎衣袍。
白麓盯着仔细看了看——一二三,最起码有四层衣服!
大夏天的,只多看两眼就叫她又热出了一身汗。
对方这副公子矜持的模样, 跟她初见时阅川时没什么不同。
只那会儿才四五月份,如今都7月了,裹这么厚当真不热吗?
更何况对方虽然也长得眉目俊秀,可跟时阅川比,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呀!
她大喇喇地回视着,也好奇问道:
“退回山脚倒也不至于,路又不是我修的。不过, 你求我宽恕……求的是莪宽恕你家这护卫?还是宽恕你们呀?”
只见对方再次拱手, 弯下腰来:
“姑娘说笑了, 这家奴粗鄙,惹的姑娘不开心,受此教训也是应该的。”
“我等自然没资格说什么宽恕,只求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等失礼便是。”
对方一长串话说完,却又微一侧身,从身侧不知何时动作的仆人手中,拿过一小盘雪花银来,那整整齐齐排列的小小银锭上亮堂堂的色泽,在炽烈的阳光下,格外夺人眼球。
对方将小托盘双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