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是个大大的【小】字。
“怎么样?我写的不错吧!”
她抬头时,脸上满是笃定与骄傲。
时阅川面目呆滞,此刻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再次扭曲出满意的笑容:
“不错,真不错!”
忍不住又闭了闭眼:“来,再写一个!”
眼见这第3张纸又铺上,那砚台里的昂贵徽墨荡起了层层波纹,珍贵无比的狼毫上沾着粗浓滂沱的墨汁, 比那刷漆的还要不均匀!
等到白麓再将运笔落下, 突听着一声饱含悲愤的大喊——
“住手!”
她停住笔,眼见这好大一坨墨汁即将摇摇坠落纸上, 赶紧挪开了——
别说,这么贵的文具,她用起来也是有压力的。
……
好在老书生满腔悲愤,此刻又是刚冲出来, 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动作, 老头的内心,已然被痛惜嫉妒和愤怒填满了——
“你这姑娘,一手字烂成那个样子,竟好意思糟蹋这样的笔墨!”
白麓瞪圆眼睛, 瞧着无辜极了:
“为什么不能?我的纸又没花你的钱!”
“你你你……”
可恶!她说得好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