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户人家都开始为家中女眷穿小鞋裹小脚了。
他年纪不大,此刻摇头晃脑学着老师傅的模样,分外有喜感:“可人之发肤, 受之父母,生长枯萎都有其规律, 强行想要扭曲遏制——又不是修剪花木, 怎么会不遭罪呢?”
如今时日尚短,许多穿小鞋的都因这种行径而致使指甲深深插进肉里——小脚倒是没看出来, 反而许多人已经肿胀疼痛到不能走路了,偏偏脚又不好让医师看,这段时间,城中间是药香。
若从一个医者的角度来讲, 这又是何苦呢?
这是什么劳什子的学说,不仅没有催发人上进, 反而使得那么多人都要开始求医问药了。
很是离谱。
……
药童扎了个圆嘟嘟的小髻, 小小年纪说这样唉声叹气的大人话, 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掐他的小脸蛋儿。
然而, 白麓却根本笑不出来。
一股悚然的凉气自她后背涌出, 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怒意。
——这群王八羔子!
……
而这时, 时阅川和灵甲也已经来到了药房门口。
“阿麓,怎么这么生气?”
时阅川走上前来, 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