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又放下心来。
“不过,陈贵妃的侄女一心霸道又跋扈,在在帝都扬言非大公子不嫁,不仅自己要死要活,还豁出去闹得有心结亲的人家要死要活,大公子这才匆匆领了办差的旨意,带着咱们弟兄天南地北的跑。”
若非如此,元和十六年,也就是5年前,媒人都快踏破铁门坎儿了,最终不还是不了了之吗?
不过灵甲猜测,当时,时家继夫人总是偷做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大公子大约是厌烦了,这才顺水推舟,干脆离开帝都。
白麓:!!!
可恶!忘记古代套路里,贵妃都有个跋扈的侄子/侄女了!
灵甲仍在纳闷:
“咦,大公子没告诉你吗?他曾是元和十六年的探花。不是我灵甲吹嘘,当年跨马游街,整个帝都都被花堆满了……”
探花郎?!
多情剑客无情剑!小李飞刀!
这童年滤镜一加持,白麓瞬间站了起来,眼神在陈河腿上仍是黑红的干涸血迹上看了看,回想那一筷子都仿佛带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美滋滋的看着时阅川,想到大漂亮待会儿可能要因害怕而投怀送抱,不由发出真诚的叹息:
“妙啊!”
就在这时,陈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