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没捞着,还被许斌送了两个“二百五”,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窝火呢?
事实上,不仅是窝火那么简单,虞夫人是越想越生气,甚至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
助理过来接她的时候,无缘无故被狠狠修理了好几顿,给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甚至到了最后,虞夫人听他呼吸都是错的,助理为了保住饭碗,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回到酒店房间,虞夫人看着那张支票,心情极度糟糕,特别想把它给撕了。
偏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虞夫人开门一看,正是儿子。
谢信泽来找母亲,主要是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香港,来了这么多天,也该走了,她再不走,谢信泽觉得自己和许斌的事儿早晚要露马脚。
所以,他想着领母亲去一个环境好的餐厅,吃点她喜欢的菜,席间气氛好的时候,劝她早日回去。
不过进门之后,看到母亲的脸色,他便知道,今天恐怕不是个谈话的好日子。
但来都来了,不好转身就走,于是谢信泽和虞夫人闲聊了几句。
“妈,是不是北方太冷了,你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本来就是北方人。”
虞夫人没什么好气,一边站在落地镜子前整理妆容,一边透过镜子看身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