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谢榆吓得魂飞魄散:“你……你说什么?”
“还好我及时发现,伤口很长。”李法天故意夸大了事实。魏柯的伤口很长但并不深,没有多大的事儿,但是她觉得不这样说,这位兄弟就不知道“谢榆”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
“他有很严重的抑郁倾向,你知道吗?不要再刺激他了!你最好凡事顺着他,说服他去看医生。”李法天道。
“他现在在哪里?”对面急促道。
“呃……他现在在B三医院,”李法天看了一眼魏柯,又改口道:“不过马上就要回家了吧?”
对面的谢榆早已挂断了电话,飞奔到S市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高铁,坐了时的火车,在第二天凌晨回到了B市。
他闯进家门的时候,魏柯迎着朝阳在窗前等他,面前一壶茶,一局棋:“早。”
谢榆丢下了行李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像是一只忠诚的家犬:“……对不起。”
魏柯摇了摇头:“我这些天状态不太好。”
“没关系的,你还有我。”谢榆轻抚他手腕上的纱布。
“是啊,哪天我不在了,还有你。”魏柯道,“所以你现在就收拾收拾去蔡文玉道场报道吧。”
谢榆:“啊?”
魏柯起身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