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现出大批的小团体,妄图突破校园的封锁线闯到外面去。
然而校方,或者说是当时占据了所有对外联络系统的Christie,对这场暴乱采取了封锁的态度。
她在一个傍晚打开了校园广播,用甜腻且温柔的声音宣告着: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只有幸存者可以离开这所学校。”
可什么是幸存者呢?
印桐想。
对于Christie而言,“幸存者”真的可以被界定为人类吗?
然而当时已经没有人再闲余去思考这个问题,在食物不断减少的校园里,残存在孤岛上的“玩家”们逐渐阉割掉自己的理智,开始了一场没有希望的游戏。
他们被刻意分割成“两类”,一点一点向着Christie设下的副本前进。活着的人们为了渺小的希望自相残杀,在每天的18:45之后,为残忍的肇事者演出一场荒诞的“喜剧”。
——Christie到底想要什么呢?
在这场游戏中印桐曾经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甚至一度以为Christie只是具有反社会人格,然而直到他走到“所谓的最后一个副本”,都没能找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Christie就像是突然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