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槽了,你说谁家教学楼修得一面是教室一面是走廊的,怎么观光啊,就不怕学生学犯了拉开窗户往下跳吗?”
“这么说来咱们校医院好像也是这种装潢,为了室内透光而偷工减料吗?要真是怕阴气重,他们倒是建个好的博闻楼啊,还‘田’字型,修得跟个棺材似的,怎么,校领导这是要组团就地飞升?”
“当初咱们在教室里补作业的时候我就说了,这破地方风水不好,平地起煞冤魂缭绕,早晚有一天酿出大祸。你还不信,你非说我是骗人,拿书打了我不说,还不让我睡觉。”
“我多难过啊,我明明是在替你抄作业啊,我都为你奉献了你还不让我偷懒,你说我冤不冤?”
夏泽兴瘪着嘴抽噎了两声,假意挤出一句哭腔,他说:“哥哥找你不容易,你知道不知道啊。”
光屏上闪了一下,弹进来了印桐的私信,他像是说了句“知道”,又像是笑骂了一句“胡扯”,夏泽兴来不及看,只隔着光屏,看到伫立在他面前的少女。
他突然笑了。
他说:“印同学,我和老朋友见面了。”
……
夏泽兴有时候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他五六岁的时候想当科学家,十五六岁的时候想当老师,后来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