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身体一直都不大好,那段时间基本是轮椅来轮椅去的,那天不知怎么就走着来学校了。”
“我记得当时好像还在下雨,她就那么湿漉漉地杵在走廊里,小姑娘的头发都长,脑袋倚低黑漆漆的一大片,看得人心里都瘆得慌。”
“小印先生当时还没跟安祈好上,他俩好没好我还是知道的。他跟谭笑的关系一直都奇怪的很,我是搞不清楚,他答应大概也是有自己的顾虑,”董天天往后坐了坐,干脆整个人靠在了墙边上,摆出一副闭目养神的姿势,“就当他有自己的顾虑吧,不然哪能说得通啊,他跟谭笑那关系说是妈妈养儿子我都信,谈恋爱?扯淡呢吧。”
“而且事情怪就怪在这了,谭笑刚跟小印先生好上,转眼就跳楼了。”
夏泽兴瞪大了眼睛:“跳,跳楼了?”
“嗯,就你刚才那副本的教学楼上,”董天天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听说是三更半夜拉了安祈当观众,唰地一下就砸在楼下花坛里了。”
……
“就跟Christie的死法一样。”
安祈低着头坐在床边上,一边摩擦着手里的日记本一边给印桐讲故事,纤长的睫羽轻颤着掩去了瞳孔的神色,脸上平静得就像在读课文一样。
印桐拽了把手边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