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蝴蝶骨摸到腰线,再从腰线摸到门襟,喉咙里还要夹带着轻笑,含含糊糊地嘟囔道。
“早上好呀。”
安祈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湿热的手掌从胭窝滑到后腰,又向下游移了几寸,直接抱怀里的肇事者翻进了床铺。
上下立刻颠倒,方才还闷笑着的土匪头子立刻笑不出来了,他张着嘴被迫接受着同居人肆无忌惮的掠夺,舌尖被拽得发麻,喉咙里细碎的闷笑全变成了一阵阵走调的呜咽,委屈得就像惨遭欺辱的小动物。
他能感觉到后腰上那双炙热的手掌,他可怜的恋人就像沙漠里旅居三日的遇难者,倾身压蹭着就像要将他挤进自己的胸腔。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了腰腹贴合的地方,无处安放的双手颤抖着攥紧了身下的被褥,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
他能听到耳畔急促的呼吸,能从迷蒙的视野里看到恋人那双氤氲的眼睛,而后突然温度悉数抽离,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结结实实地将他捂在了黑暗里。
???
印桐睁着眼睛去撩盖在头上的被子,结果探出去的手被人猛地扣住,狠攥了一下,又塞进了被子里。
“别说话。”
安祈的声音还有些喘,听上去比往常要低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