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摸着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绝对距离他收到的那几封信不远,也就是说,谭笑才跳楼没多久,安祈刚在校医院享受了一波静脉注射,学校里的孤立对象已经换了人,大家现在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惜了,他刚才应该提前问问童书遥,那个后来的转校生叫什么名字。
印桐没说话,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他想着自己当初应该再多问两句,至少把安祈给他寄信的理由确定了。
——他为什么要把日记撕下来寄给我?他真的只是为了谋求认同感吗?
——他写下的那些东西,在达到我手上之前势必经过了多方审查。那么我是否可以大胆地猜测一下,那些信件原本就不是写给我的?
——或者说,不是单纯写给我的。
印桐皱着眉,鞋尖向前挪了半步。他还记得自己正处在恐怖游戏的副本里,随时都可能因为麻痹大意而GG。
走廊外的天空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次沉入黑夜,倘若他无法在这时候进入活动室,按照恐怖游戏死亡定律,留在走廊里遭遇不测的几率差不多高达100%。
他还没找到存档点,就这么挂了,谁知道接下来会在什么地方睁开眼睛。
印桐隐约记得自己在新手教学失败后听到了什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