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7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是被身后的那个东西掐住了喉咙吗?”
Christie捂着耳朵摇着头,一边啜泣一边尖叫:“我身后没有东西!”
然而印桐并没有停,甚至笑了一下,言语温和得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他说:“怎么会没有东西呢?你看它毛绒绒的,像不像”
“啊——!”
Christie大喊着打断了他的话。
她踉跄着退后了两步,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橱窗外的夕阳无法照到玄关前那片晦暗的阴影,以至于她环着膝盖,脆弱得就像个孤立无援的幼童。
印桐抿了下唇,垂眸掩去了眼眶泛上来的湿意。
他其实不太愿意这么对Christie,这个小姑娘照顾了他三年,陪着他交流学习一点点融入社会,她是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这三年中唯一能依靠的对象,他能感觉到她笨拙的示好,又怎么可能狠下心去驳斥她的好意。
可他受够了。
他不想再看到幻觉里那些奇怪的东西。
印桐张了下嘴,试图再为这段争吵续上一个结尾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Christie意识到他已经是个独立的、能保护自己的人了,她可以试着不要干涉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