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一直到昨天晚上为止?”
指导员点头道:“一直到昨天晚上为止,谭笑监视我,我监视你。”
“监视我干什么呢?”我问道,“我偷了他们什么东西吗?”
指导员笑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展开递给我。
那是一张表格,左边一栏写着班级里所有的人名,正上方分布着身高体重等等数据,最后一栏盖着日期。
指导员说:“校方为什么要监视你,和你做了什么没有直接关系,你在做实验的时候会考虑小白鼠的心情吗?不,你在乎的只有实验数据。所以我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要孤立你,只能倒推如果他们不这么做,可能会发生什么。”
“你从中央城来到这里,进入一所陌生的学校,同学友爱朋友成群,他们劝你熬过这两年,劝你服从学校的规章制度,包括每个星期去校医院接种一次试剂。”
“这听起来很普通对吗?比起故意将你的精神压力,从而逼迫你的反抗要温和得多,为什么校方不这么做呢?”
“因为他们要的本来就不是听话,”我接过指导员的话回答道,“他们要的是服从。”
“倘若我从一开始接受的就是普通教育,那么一旦我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