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也描画出少女面容。谭笑长得很普通,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脸,也没有令人沉迷其中的声音,她就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少女般乖巧,只有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会令人过目即忘。
然而她太瘦了,瘦得就像一具挂着衣服的人体骨架。
我推开门,走进天台,谭笑在笑,她说:“我等你很久了。”
“我在等你为我的演出鼓掌,”谭笑说,“在这场戏剧开幕后,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
我停下回忆,抬头看了一眼指导员,他没有笑,紧锁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很在意谭笑的死亡吗?
我试图将这句话问出口,然而在对上他疑惑的视线后,却将这个问题咽了回去。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我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对自己说。
——谭笑已经死了。
在昨天夜里,在我眼前,从她脑袋下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我面前的地面。
然而走进天台的那个瞬间,我并没有预料到谭笑的死亡,她还像往日一样鲜活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咳了两声,愉快地笑了。
她说:“你看,所有人都睡着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我想要的进程发展着,所有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