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淋雨是真的,感冒也是真的,可他的头疼不过是因为突然降临的幻觉。
这些“病症”在他失忆之后,已经连续折磨他两年多了。
安祈没有听出他的言不由衷,也许他听出来了,只不过印桐不愿讲,他就无法狠下心来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柔软的奶油被刮刀抹平,狭小的枪口中挤出精致的花型,安祈弯着腰凑上去,看着印桐在蛋糕上写下“生日快乐”。
“今天有人过生日吗?”
他偏过头主动转移了话题,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略带羡慕的语气。
“离吧台最近的那对小情侣,”印桐没抬头,轻声笑了笑,“她男朋友偷偷点的,说是‘家里的小祖宗最喜欢惊喜’。”
“真好。”
印桐裱花的手顿了一下。
他放下手里的裱花袋,伸手招呼着安祈低头,用食指在奶油里转了一圈,凑上去点了点对方的鼻子。
金发的年轻人就像只乖巧的大型犬,眨着眼睛顺从地弯腰凑过来,被抹了一鼻子奶油也不恼,反倒抬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印桐。
“张嘴。”印小老板笑着命令道。
安祈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只作乱的手指便已经趁机突破了嘴唇的防线,戏弄了一番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