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边收拾好橱柜里的小蛋糕,一样装了一个整理出一个大盒子,用小丝带绑着挂在了安祈脖颈上。
他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个二十岁的大活人,看个病还能迷路了?”
安祈被陡然加重的负担压得差点贴在吧台上,仰着头委屈地看着印桐:“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印桐笑着揉了把安祈的头发,“小礼物都收了,你就安心回家吧。”
他打开光屏上的关门系统重置了密码,换了衣服,推着眉头紧蹙的安小少爷出了店门。
堆满毛绒玩具的橱窗在关门提示音中被灰色的防护层覆盖。隔壁花店的老板闻声探出头来,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束花,随口问道:“今天走得这么早?”
印桐把那束花也插在了安祈脖子上挂着的蛋糕盒里:“有点事。”
老板笑得有几分促狭:“要约会吗?”
印桐回头瞟了安祈一眼,大男孩的脸已经红了一片,连耳朵都有沦陷的趋势。
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对啊,约会啊,难得泡到一个这么好看的,怎么能不拉出去秀秀。”
他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眼看着安祈眨着眼睛,相当难为情地别过了脸。马路对面有辆漆黑的悬浮车稳稳地停在了印桐的视野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