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随时可以来,没必要把自己栓在我店里。”
Christie抿了下唇,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拽过印桐递来的衣服,套上袖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没有起身,端坐在吧台前腰背绷得笔直。印桐看着她薄唇紧抿瞳孔涣散,手指不停地哆嗦,就像被气狠了,正努力地平复呼吸。
然而努力都是徒劳的,当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的时候,依旧泄愤般猛地挥开手,一把扫掉了吧台上的高脚杯。
玻璃的碎裂声在店里炸响。
杯子从吧台上坠落,砸在木地板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残存的液体浸没碎片晕开辛辣的酒香,Christie垂眸看着一地狼藉,垂下的手指颤抖着,就像刚才那一巴掌是打在印桐的脸上。
她说:“我还会来的。”
吧台后的印小老板只是礼貌地笑了笑,用毛巾擦**手上的浊夜,抬手指向紧闭的木门。
他说:“您慢走,路上小心,我还有东西要收拾,就不送您了。”
谈话不欢而散。
印桐心里清楚,打从他一年前从Christie的单身公寓里搬出来后,他就已经和小姑娘要求里的“听话懂事”背道而驰。他不再是个好孩子,不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