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受伤了?”
安景年眉头微皱着,语气有些责怪。
任谁看见这样的一双手上有了瑕疵,都会不悦的紧皱起眉毛吧。
“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白煦看着安景年落在他手上的目光,突然有种想要将那手上的温度永远珍藏起来的念头。
听到白煦老实的回答,安景年皱起的眉毛才微微收了起来。
复而从怀里拿出手帕,照着那烫伤处轻轻的比着,绕了一圈才打了个极富少女心的蝴蝶结。
本来他是可以随便打个结的,但想到白煦那张木着表情的脸,临到手边的动作又匆匆的换了个手法。
满意的看着白煦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再看看他手上可爱的蝴蝶结,安景年莫名的想笑。
忍着笑的肩膀到底微微颤动了几下,白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先暂时这样包扎一下,等会回去到我房里拿药重新包扎。”
“好。”
注意到安景年眼里的笑意,虽不知是为何,白煦还是觉的很开心。
到了正厅,安景年听见里边的人在嬉笑着谈论着什么。
“年儿。”妇人笑的开怀,安景年也回兴的走过去。
“母亲。”
妇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