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了。”
尽管努力的掩饰着自己语气里的丝丝颤抖,强装着镇定,声音不自觉的顿音却暴露了主人的情绪。
唇角含笑的抿下一口苦药,不知是不是“美色当前”的原因,安景年忽觉这药似乎也没那么苦了。
“少爷,下次切莫随便乱摸别人的脸了。”
“为何这么说?”
白煦将最后一勺药喝完,又递了一颗蜜饯过去才缓缓地开口。
“今日早起为少爷熬药,故而未曾洗漱。”
简而言之,就是没洗脸。
“我当是什么事呢,是你的脸又没什么关系。”
安景年口气随意的说着,苦哈哈的表情因着那蜜饯缓和。
喉间不明显的滚动两下,白煦喂完了药也是时候该起身了。
少爷的床榻很软也很有温度,呼吸间皆是微微的苦药味和清香,那是少爷身上的味道。
那种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般的微妙的距离。
但,他知道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想象。
抬脚起身,马上将要离了这软和的梦境。
“叮铃……”
玉制的器皿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了,白煦回头去看自己被拉住的袖子。
回过神来的安景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