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一股极苦极苦的苦药味儿就围了过来,其中还混杂着一股凉意。
小童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随即四下扫视着房间。
果然,朝床的那扇窗子又被悄然的打开了。
小童心下叹了口气,将药放在桌上,惯性的将窗子关上,在用绳绑住。
随后扫了一眼地上被剪断的麻绳,动作自然的将绳子拾起来,放进袖内。
“少爷,大夫不是说过你体寒不能吹冷风吗?你又将窗子打开做什么?”
似问非问的语气责问着床上的人,小童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对于面前的这个主儿,他倒还真不敢对她做些什么。
“咳咳咳……”
床上的人又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常年苍白如纸的面颊上,微微有些泛红。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小童暗自心惊,咳嗽的主人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双眼睛微微的弯了弯。
“煦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这屋子里无聊的紧,你又不过来陪我,我只好打开窗子看鸟解解闷儿了。”
白煦低垂着眉眼,神情有些恍惚。
每次少爷叫起他名字时,便是他最为开心的时候。
煦,即是温暖,白煦,便是如同白日阳光般温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