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倌,他身上的衣服自然是薄透如纱,让客人感受到极致的撕扯衣物的激_情快♂感。
所以这一会儿,安景年抱着宁欻的手臂蹭啊蹭,宁欻的皮肤就那么擦过安景年微微凸起的一物,像是被电击了似的酥酥麻麻的。
宁欻一愣,下意识的转头朝安景年的胸口看去,就那么冷不丁的瞧见安景年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粉红粒子。
轰——
脑袋里轰隆隆的,顿时像断了根弦似的炸开了,宁欻的感觉到鼻子一热,下意识的捂住鼻头,没感到想象中的湿度,宁欻不由得松了口气。
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脸色,立马转头抄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往地上一摔。
“还不快滚出去——”
几人一厉,连忙低下头也不敢瞧宁欻的脸色,纷纷争先恐后的往门外涌去,甚至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这下子,屋内真的只有安景年和宁欻两人了。
安景年笑意盈盈,宁欻红晕过后阴沉着脸,一时无言的宁欻坐在上座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屋子里唯二的椅子也在刚刚让宁欻发怒给砸烂了,宁欻这下又占了房间里唯一的椅子,安景年无处可坐,干脆笑意盈盈的挤进宁欻怀里。
宁欻喝茶的动作僵了一下,而后十分自然的搂着安景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