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沉声道:“先生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了,若再有什么发现,还请先生立刻告之朕。”
“这是自然。”胡一卦答应一声,道:“皇上若没别的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好。”随着梁帝的应允,胡一卦起身行礼告退,直至他退出御书房并且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梁帝方才带着一丝迫切喝斥道:“还不赶紧拿药来!”
“是。”王安手忙脚乱地拿出药,倒出两颗黑黝黝的药丸递到梁帝手中,未等他端来茶水,后者已是仰头将药吞了进去,这药丸比西瓜籽大不了多少,倒是不用担心会卡了喉咙。
随着药丸入腹,困扰着梁帝的头疼渐渐褪去,尽管还有些许疼痛,但已经不打紧了,直至这个时候,梁帝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接过王安捧在手中的茶水润了润喉咙,王安正要殷勤地接过已快要见底的茶盏,却不见梁帝递过来,反而双目冷冷地盯着他。
王安跟随梁帝多少,不敢说如同梁帝肚中的蛔虫一般,但后者是喜是怒还是看得出来的,赶紧双膝跪地,哆哆嗦嗦地道:“奴才……奴才知罪,求皇上开恩。”
片刻,头顶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梁帝冷漠到不闻一丝温度的声音,“王安,你也算是朕身边的老人了,竟然犯如此粗浅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