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上前关门,又侧耳听了片刻,确定外面的脚步声远不可闻后,方才回到柳青鸾身前,“小姐,你真要帮他?”
“不然呢?”柳青鸾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红姑一句,见后者不答,她轻叹了一口气,“两败俱伤不是一个好主意,尤其眼下婚约尚未解除,阿晋又被关在府衙里。”
红姑沉默片刻,道:“话虽如此,但奴婢观此子野心不小,恐怕会食髓知味,越索越多。”
“我明白。”柳青鸾端起残留着几片茶叶的细白瓷盏,徐徐打量着,“且容他得意一阵子,待一切尘埃落定,就是他去见黑白无常之时!”说罢,她又补充道:“派心腹之人盯住他。”
“是。”红姑低头答应。
再说江行过,离开柳府之后,就乘上了马车,随着缰绳的挥落,赶车的马吃痛,迈腿拉着马车往来时的路行去。
直至走出一里多路,江行过方才缓缓吐出憋在胸口最深处的那缕浊气,回头望去,柳府已经被遮掩在风雪之中看不真切,但那种危险与压迫感依旧盘旋在脑海中迟迟未曾散去。
他刚才差一点以为真的要和柳青鸾翻脸,幸好,结局不算太坏,自己那番话成功唬住了柳青鸾,令她不敢真的一拍两散。
只要是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