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一这一番斩钉截铁的话,会长眉头微微一皱,一直和善的神情也头一次沉了下来,横眉望着金一,道:“先生既然记得这句话,就该记得我也说过,世间从来没有那么多绝对,所谓秘密,不过是隐藏的时间略微久一点而已,最终还是会暴露在人前;往后还请先生遇事多想一想,不要再这般刚愎自用,吃了亏还不知道。”
“是我失言了,请会长恕罪。”被一个小自己十几二十岁的人这样当面训斥,金一老脸通红,但后者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纵是心里头再不服气,也不敢流露出来,待尴尬过后,他紧张地问道:“那依会长的意思,现在要怎么办?”
面对他的询问,会长没有着急回答,再次拿起银签子拨弄着又卷曲成一团的烛芯,可惜这一次不像之前那么容易,任他怎么拨弄,这烛心始终坚韧的曲在一起,从而导致那烛火始终小小一团,昏黄而微弱,不复之前的明亮。
看到这一幕,会长眉头微蹙,随即从屋里找来一把剪子,手起剪落,干脆俐落地绞断了焦黑卷曲的烛芯。
这一剪,那烛火犹如去了陈年旧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呼呼往上往,不一会儿已是恢复了之前的明亮。
看到这一幕,会长满意地点点头,回到位置上坐下,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