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红姑恍然大悟,连嘴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是啊,柳府不能与身为皇亲的翊阳抗衡,做为国之储君的太子却可以,若是不提辈份亲疏,太子是君,翊阳只是臣子,岂有君不如臣之理。
不过嘴角的皱纹舒展到一半便又拧了起来,且比刚才还要深上几分,“小姐忘了,太子刚刚奉圣上之命,代表巡视四方,并不在京城,又如何能替小姐挡在长公主面前;长公主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为难小姐。”
面对红姑的分析,柳青鸾并无担忧,慢条斯理地倒将暖壶中的水倒在一个精巧的铜盆里,然后将被冻得发青的双手放入盆中,仔细地洗着,虽然她忍着恶臭将香囊捡了回来,也不曾弄污了手,但并不表示她不嫌弃,恰恰相反,她有些洁癖,若不是还有用处,以她的性子是万万不会碰如此污秽的东西的。
柳青鸾洗得很仔细,确定十根手指上一丝灰尘都不沾染后,方才将手从已经冰凉的水中提了起来,红姑赶紧取过一旁的帕子替她仔细擦干,又抹上护手的玫瑰香膏。
柳青鸾借着马车外透进来的天光打量着徐徐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纤纤十指,好一会儿方才满意地将手搁在双膝上,凉声道:“她若真逼急了我,那说不得只能请太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