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性子温和,一直静静听着,不曾打断,直至郑淑妃说完了,方才道:“儿子都记下了,就算为了母妃,儿子也一定会仔细的。”说着,他面有忧虑地道:“听说母妃之前为了儿臣的事,与父皇生了些许嫌隙,不知……”
“已经没事了。”郑淑妃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轻拍着赵恪的手微笑道:“其实你父皇也舍不得你远行千里,但你是太子,这代天巡视四方的责任,也只能由你来担,莫要怪你父皇。”
“儿臣知道,父皇也是想借此历练儿臣。”赵恪性子一向温厚,所以并没有存什么怨责之心,尽管有些难过,但对这件事坦然接受。
“那就好。”郑淑妃话音刚落,杜鹃在一旁轻声道:“娘娘,长公主来了。”
郑淑妃顺着杜鹃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长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后面还停着数辆马车,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瞧过去的时候,翊阳也正好掀起了一角帘子,倒是瞧了个正着。
郑淑妃在朝翊阳微微一笑后,收回目光,对赵恪道:“宗氏族亲之中,就属你姑姑最疼你,上回见你姑姑,她对你此番离京也是万般不舍,你且去与她好生道个别吧。”
郑淑妃进宫的时候,翊阳也未出嫁,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再加上郑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