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
“就像公堂上见到的那名男子?”徐晋的猜测并没有得到云中子的认同,他摇头道:“驸马说那人正面与常人无异,侧面却纤薄如纸,可见画符之人的幻术尚未大成,但离着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云中子停了很多才极不情愿从牙缝里挤出后面几个字,眼里满是厌弃与嫉妒。
翊阳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道:“道长可是认识为皇兄画符之人?”
“何止认识!”这四个字云中子说得何止是厌弃,简直是咬牙切齿,“算起来,他是我师兄。”
翊阳与徐晋之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与惊讶,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看来今日是来对了。
那厢,云中子强忍着心中的厌恶,继续解释那张符纸,“男子一指切断嫌犯的手臂,其实只是你们的幻觉,无论什么样的幻术,哪怕是大成了,也不能伤人,因为那只是一个幻象,试问幻象如何能够伤人?”
“可金长河的手臂确实断了,这是几十双眼睛一起看到的,他也因此而失血至死,这是不会有错的。”翊阳否认了他的话。
云中子不急不徐地道:“公主莫急,贫道只说幻象无法伤人,没说幻术无法伤人。”
翊阳听着这仿佛绕口令一样的话,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