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真是这样,别说他了,就连圣上都会高兴疯了,大殿下的病可一直都是圣上的一桩大心事,要是大殿下病体痊愈,身子康健,说句僭越的话,恐怕就连东宫之位都要动一动。
小夏子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熄了齐院正刚刚有些沸腾的血液,他叹息道:“殿下病了二十余年,哪是区区一个茶方就能够治愈的,最多只能缓解稍许,让殿下可以……过得舒坦一些,连药也可以少服用一些,虽说良药苦口,但到底是药三分毒。”
齐院正原本想说可以让赵怀多活几年,想着这话有些残酷,也不吉利,临出口时匆匆改成了相对温和的言语。
小夏子希望落空,失望至极,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院正大人,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齐院正默默不语,他几乎是看着赵怀长大的,这毓庆宫也不知来了多少次,多的时候一天两三次都是有的;他何尝不希望赵怀病体痊愈,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奔跑跳跃,肆意挥洒高兴与难过,但他终归只是一个大夫,不是能够起死回生的神仙,纵是这些年翻烂了医书,也不过堪堪保住赵怀的性命……
别说小夏子,就连辛夷听到齐院正这番话的时候,也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倒是赵怀神色始终如一,没有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