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冬子做这些的时候,毓庆宫的其他人也被惊动了,看到这一幕都被吓坏了,抬赵怀的抬赵怀,请太医的请太医,人来人往,比过年还要热闹,只是这种热闹令人窒息害怕。
整个毓庆宫的人乌压压的跪了一地,没人敢起来,也没人敢哭一声,唯恐触怒了因为殿下病情而烦忧的贵人们。
他们清楚,自己这些人的生死都系在床榻上那个昏迷不醒之人的身上,他生,他们还有一条生路;他死,则他们都要死。
小冬子是最惶恐,也是最自责的那一个,在太医与贵人们赶到前,赵怀曾短暂地清醒过一次,叮嘱小冬子若是梁帝他们问起,就说什么都不知道,是听到声响才出来的,说完这些,就又晕了过去。
看到赵怀在这种情况下,还担心自己,小冬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到众人赶到,方才将他从赵怀身上拉开。
就这样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昏迷的赵怀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小冬子,得知他还在外头跪着,方才放下心来。
面对梁帝的询问,他一口咬定竹笼还有梯子都是自己的,他看到别人在捕萤虫,心里羡慕,就偷偷拿了梯子去捕,结果吸进柳絮,导致哮喘发作,不关旁人的事,让梁帝莫要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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