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一边吃菜一边不断催眠自己忽略赵怀的目光,别说,还真有几分效果。
这一切坐在对面的江行过瞧得一清二楚,他捅一捅江行远的胳膊,轻声笑道:“这位大殿下似乎对辛夷很感兴趣,从入座到现在,一直都盯着辛夷呢;你说他会不会看上辛夷了?”
“大哥莫要胡说,想是……想是初次相见,有些好奇罢了。”江行远淡然轻语,俊逸秀雅的面容也是一惯的淡然,可惜,紧紧攥着酒盏的手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江行过将之看在眼中,眼中的笑意较刚才又深了几分,“再好奇也不能看这么久啊,这大殿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依我说啊,十之八九就是看中辛夷了。”
听到这话,江行远手指不禁又紧了几分,指节泛起一层淡淡的白色,青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一根根突起,若如游离于皮肤之下的小蛇;偏偏江行过的话还在继续,“若真是这样还挺好的,你想啊,一个是少年皇子一个是清秀佳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越看越登对!”
江行远从未觉得江行过的声音是这样的刺耳难听,忍不住开口讽刺,“大哥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保媒的营生?要不要给你在唇边画颗痣,再给你头上别朵花?”
江行过翻了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