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手套,对站在堂下的江行远道:“江行远,本官问你,可认得这副手套?”
“认得。”江行远坦然承认,“是草民的。”
倒是他还识相,没有试图砌词狡辩;孙邈心底冷笑一声,再度问道:“那你可知,金丝软甲一直都是朝廷管制之物,没有圣上特许,不得私自制造?”
“草民知道。”江行远话音未落,一记惊堂木之声已是在公堂上响起,可比之前响了许多,倒是颇有架式。
“你既知道,还敢私造,可见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孙邈坐在公案之后,沉声质问,再加那一身官服官帕,看起来倒还真是威风凛凛,颇有些架式。
江行远拱手道:“回大人的话,江家承蒙皇恩,多年来所种之茶一直被选为贡茶,江家感念皇恩尚来不及,又岂敢做出有违王法之事。”
孙邈冷笑道:“兴许就是因为皇恩太过浩荡,令你们江家与你江行远得意忘形,视律法为无物,连这金丝软甲也敢私自制造。”顿一顿,他又问道:“这副金丝手套是在你身上搜出来的,你也承认是你所有,罪证确凿,你还不认罪?”
在审问江行远的时候,孙邈不时偷偷觑向梁帝,唯恐梁帝又与之前一样时不时打断审案,好在后者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