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衙差身上,后者何曾被这么多人注视过,慌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挤出声音来,“启禀孙大人,不是圣上,是江老夫人,她想要入内观审。”
孙邈沉下脸道:“她当这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让她在外头等着。”
衙差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卑职都说了,但她非要进来,还说谁下令拦着就让谁出去见她。”
“胡闹!”孙邈不高兴地道:“看来她这是在岳阳作威作福惯了不成,到了京城也敢如此胡做妄为。”说着,他不耐烦地道:“立刻把她赶走,否则就以闹事罪论处。”在说这话时,他往鼠大的方向看了一眼,唯恐后者出言阻拦,见后者自顾自喝茶,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方才放下心来。
呵呵,想来也是害怕与江家牵扯过多触怒龙颜吧,毕竟他曾是江家护卫的事情圣上已经知道了,虽不知为何至今没有治他欺君之罪,但想必不会就此作罢,或许圣上是想留到今日一并处置吧。
衙差出去了,不一会儿,外头果然不再喧闹,就在孙邈以为江老夫人识趣等候在外头,不再嚷嚷着非要进来之时,那名衙差又奔了进来,这一次他没有在堂下禀报,而是直接奔到孙邈身侧,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孙邈原本对他这个冒失的举动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