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去找他;偶尔也会找他打造一些兵刃,这东西其实算不得合法,但若只是小几样,不是成批量的,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那柄蛇形剑曾经崩坏过,后来找严铁匠重新打造了一把,后者的标记就是这个严字,她放在客栈里的那把剑柄后面就有,与这个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躲在这里偷袭她的人,是从岳阳来的?若真是这亲,那会是谁?
兔四他们几个肯定不可能,江行远与辛夷就更别说了,剩下的除了几个车夫与随行之外,就只有……
难道是他?
若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根本没有理由啊?
带着这个的疑问,蛇六娘回到了云来客栈,这里与她离开时一样,一楼点着几盏小小的油灯,值夜的店小二倚着桌子打盹;二楼三楼的客房都熄着灯,没有一丝光亮,至于客房里的人是真的在睡觉还是盘算着别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蛇六娘没有走正门,柳腰一扭一摆,轻巧地跃上院墙,随后悄无声息地落在后院里,那盆未洗完的衣裳还原封不动地搁在那里,只是……那个洗衣裳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想起被汪晋成当成肉盾活活折磨死的晓月,蛇六娘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叹息,她并不可怜晓月,在后者因为一时贪念